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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素萍:那一抔純濃的母愛

作者:趙素萍 2015-11-19 16:03 來源:煤礦安全網(wǎng)

    這幾天,許是得了重感冒的緣故,渾身酸痛,躺在床上,突然好想母親。有母親在身邊時,我總是什么都不用操心,可以睡懶覺,可以不過問廚房,甚至可以隨意地發(fā)脾氣。母親總是微笑著,收拾我凌亂的家務(wù),包容我無所顧忌的任性。
    透過窗玻璃,望著窗外通明的路燈,我知道,這個時候,母親一定還沒有入睡。她的老關(guān)節(jié)炎腿,不知好些了沒有?在這樣炎熱的天氣里,母親卻因腿痛不能長時間開空調(diào)。記得這么多年來,母親每次見我穿裙子,總不忘嘮叨幾句,“要注意保暖,等你老了就知道了,會得關(guān)節(jié)炎。”我知道,母親年輕時,因為父親在煤礦工作,家里的田地全靠她一人,耕地、收割、曬場,像男人一樣,那腿是累的。可她從不說起這些事,為了父親,為了我們姐弟三人,她總是忍辱負重,任勞任怨,而我們一直以來都是理所當(dāng)然地接受著,卻極少付出。就像現(xiàn)在,當(dāng)我身體上或是心理上的負荷難以卸落時,我便渴望著有母親在我身旁,渴望母親默默地為我做著一些,以及那關(guān)切的目光。
    才幾日不見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母親的腰又有些弓了。母親真的老了,望著母親染黑又變白的頭發(fā),突然想到母親已年愈古稀了,再不是當(dāng)年一口氣能背上幾十公斤面粉的年輕女子了。
    想起我小時候,因為患中耳炎,一段時間耳朵一下子聾了,連上課也聽不到老師講課了。母親很擔(dān)心,以為我這輩子都好不了了。于是托在縣城的親戚,幫我找醫(yī)生,修補已經(jīng)破了的耳膜。我記得很清楚,那時候父親遠在礦上上班,家里有爺爺、奶奶、幾個姑姑和我們姐弟三人,生活很拮據(jù)??墒敲看稳ビH戚家看病,媽媽覺得不好意思,便從家中打了小麥面粉,或者逮上幾只小雞送給親戚。從家到縣城一百多里路程,除了坐車以外還要走很多路。從村子里到集鎮(zhèn)上坐車,還可以用架車拉著,可是到城里下了車,車站離親戚家還有好幾里路呢,那時候又沒有的士可打,每次都是母親用背背著,幾十斤一袋的面粉母親常常要歇上好幾次才能背到親戚家。記得最清楚的一次是下雨天,因為路邊都是泥水,沒有干凈地方放面粉袋,母親竟一口氣背了好幾公里路。這些情景現(xiàn)在想起來還歷歷在目。
    這些年,在某個閑暇的午后或者某個憂傷的夜晚,我總會情不自禁想到我的母親。常常夢見母親坐在門前的小凳上洗衣服,而我和妹妹、弟弟在母親的周圍追逐嬉戲,母親總是微笑著。兒時,無論我們做錯了什么事,母親從不吵我們,更不用說打罵了。許是因為爸爸常年都不在家的緣故吧,母親顯得格外的疼愛我們,也從不讓我們學(xué)著做點家務(wù)什么的。為這,奶奶可沒少說母親,說她太嬌慣我們,女孩子家不學(xué)做飯長大了嫁到婆家也會受氣。可母親依然微笑著看著活蹦亂跳的我們開心不已,或許在母親的眼中,這便是幸福。記憶中,就是在母親不如意的時候,她也總能找到心理平衡點,樂觀地積極地生活著并任勞任怨。在這點上我深得母親的遺傳,總是有些許就感覺到滿足,直到現(xiàn)在一直都認為別人的微微示好,就是上天的又一次恩賜。
    母親真的老了,老了的母親話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多起來。而我陪母親聊天的時間,卻變得越來越少。有時也并不是沒有時間,可每次,當(dāng)好不容易能陪母親聊聊時,總覺得母親的話已經(jīng)重復(fù)過很多次,讓人有些不耐煩。周末晚上,母親打來電話:“明天休班可過來?”“不去了,孩子上學(xué)呢,快高考了不能耽誤他學(xué)習(xí)。”“那好吧。”電話那頭是母親失落的聲音。放下電話,我的心里總不是滋味。
    這個時候,我才真正體會到為人父母的涵義。當(dāng)我們遠離父母,是否能夠看見有一雙眼睛在遠處深情地注視著我們,有一顆心,時刻牽掛著我們,有一種愛時刻在伴隨著我們呢?雖然是默默無聞,可它卻能溫暖我們的一生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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