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瓜調(diào)戲
“二瓜摸奶了!”
“二瓜摸奶了?”
“二瓜小子膽大啊”“那奶摸了美半年啊”“我看二瓜早就想下手了,四點班他竟然下手了”“大甩的奶太大了,誰看見了誰都想摸一把”“二瓜竟然搶先了,他奶奶的”“二瓜都摸了,老子哪天也摸一下”……
好事不出門,壞事傳千里。二瓜調(diào)戲大甩的消息,很快傳遍了整個白龜山礦。上四點的礦工,坐在猴車上,大聲討論著,哈笑著。
煤礦就是這樣,井下是純粹的雄性世界,笑話粗話臟話比運煤皮帶上的矸子石都多。
二瓜摸誰的奶了,是大甩的奶,誰是大甩?就是礦燈房女工劉美麗。劉美麗就是劉美麗,大伙為何咋喊她大甩?那是因為劉美麗胸前兩個“大白兔”,動起來像小白兔一樣活蹦亂跳,甩來甩去的。大伙看見了,美滋滋地就這么叫。
這群礦工好奇地談論著,不知不覺熱熱鬧鬧走到了9部絞車料場,他們看見光著膀子坐在那休息的王疙瘩,瞬間都停止了談笑,不吭聲了,弄得王疙瘩莫名其妙。
王疙瘩是采煤隊的職工,這幾天采面安裝,忙得很,他們隊職工下井早,已在采面干了一會兒,這不跟班隊長要王疙瘩幾個人來9部絞車料場卸運支架,王疙瘩趁著間隙休息一會兒。
這群人走了后,和王疙瘩同村的老鄉(xiāng)王柱子又折返了回來。對疙瘩說,你升井去看看嫂子吧,嫂子被人摸了。
“啊,誰呀?”
“他們都說是二瓜摸的。”
“啊,他奶奶的,兔崽子,我非剝了他不可。”
王疙瘩說完,就氣呼呼地升井了。邊走邊找二瓜邊嘴里罵說著,好你個二瓜龜孫,好你個劉美麗……
升井后,王疙瘩直接去礦燈房質(zhì)問劉美麗,沒想到,沒有看見劉美麗。一個女工說她早就回家了,另一個女工說她就沒有來上班。
王疙瘩將信將疑地趕緊去洗澡,邊洗邊想,是這段采面安裝活兒太忙,冷落了美麗,還是自己下班就是悶睡,睡醒了,就去上班下井。
夜色朦朧,當王疙瘩火急火燎地回到家,已是晚上八點。
王疙瘩仍氣呼呼地打開了家門,開門那刻額頭上的青筋都要崩裂出來了。“喲,大忙人咋回來了。”他剛推開臥室門,這一句話,就軟綿綿地飄出來了。
“我咋回來?”“誰摸你了?”
誰知王疙瘩話沒有說完,一下子驚呆了。原來劉美麗忽地一下把被子掀開,一絲不掛地躺地床上。
“我的奶沒人摸……二瓜摸摸咋了……老娘的奶他摸個屁,你整天回來吃完飯就死睡……”
還沒有等美麗把話說完,疙瘩就撲了上去,兩只手也沒有閑著,還溫情地說道:“老婆,對不住啊,老婆,你挺會說謊造謠啊,今晚,啊,我要……”
夜色浪漫,星火搖曳,劉美麗的咯咯笑聲,彌漫在整個房間。
中國平煤神馬集團 李江偉